邱镇深吸一口气,转身去石床那翻找一番,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一套完整的衣服。

阮援见邱镇不说话的样子,心里有点打鼓,他凑过去小声说,“你找什么呢?”

“给你找身衣服。”

“我随便穿个就行。”阮援抬眼去看,那里除了一套方块似的被子就只有件邱镇的衬衫和外套。

邱镇看阮援身上的伤,皱眉说,“我在这没留什么衣服,你把衣服先换了吧,等会给你涂点药。”

阮援点了点头,又问,“你这还有药呢?”

“以前上山砍柴有时候会受伤。”邱镇边往炉子那走边说,“我点火,你换吧。”

阮援看邱镇去抱干草了,这才把目光放到石床上那两件衣服上。

——

山洞里的干柴是他前几天存的,现在可还真是帮了大忙了。

忙活了一会儿邱镇才把炉子架上火,一闲起来他就想到阮援冻的发白的小脸,想了想就去翻出上次他过生日俩人没喝完的梅子酒。

他坐在小马扎上看着手里的梅子酒,好像耳边还有阮援那句天真又娇憨的话,“这是蜂蜜吗?”

邱镇叹了口气,今天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多了,从知道阮援是男孩到下山等了半天也不见阮援下来,又跑去山里找人。

这个期间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如果阮援出事了,那他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