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雨一会儿大一会儿小,阮援可不想再让邱镇冒险,他连连往床里后退“邱镇我真没事,我真的没事。”

邱镇斩钉截铁道,“不行,我不能拿你的健康开玩笑。”

“哎呀。”阮援再一次躲过邱镇想要把他扯下来的手,他把脸紧紧搭在膝盖上,头也不看邱镇,语气又羞又愤“我没生病,我是想别的想的!”

邱镇愣了下,迟缓的眨了眨眼,“想什么想的?”

阮援嚯得下抬起头,深陷的眼睛亮晶晶的,他回身倒在床上,羞愤的拉长音,“你可别问了,烦死了,烦死了。”

邱镇摸了下鼻子,他以前觉得自己不了解女同志现在他好像也不了解男同志了。

他也弄不清阮援到底是生病了还是生气了,瞧着人背对着他侧躺在一边,他试探的碰了碰阮援的肩膀,清清嗓子,“起来擦点药吧?不疼吗?”

“你放那吧,我自己擦。”他话音刚落,墙上的巨大烛火影子像是受惊似的抖了下,下一秒山洞彻底陷入了黑暗。

蜡烛灭的太突然了,阮援吓得抽了下气,邱镇好像在黑暗中也能察觉出阮援的情绪,他拍拍阮援的肩膀“别害怕,是蜡烛灭了。”

他刚起身,就被阮援拽住衣角“你去哪?”

邱镇说,“我去找找看有没有剩下的蜡烛。”

“别找了。”阮援说,“山洞这么黑,石头又多,你要是磕了碰了怎么办?反正现在也不早了,就当晚上睡觉了。”

邱镇张了张嘴,把那句,“怕你怕黑”生生咽了下去。

邱镇窸窸窣窣的脱掉衣服上了床,凭着感觉只摸到床的一角躺下了,刚合上眼就感到一个温热的身体贴近他。

邱镇半边身子都觉得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