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来年怎么了?”

“你也说了最近常有知青回城,还有的村落大力建设小学事情。”

阮援点头,“对。”

“变化对于有些人来说变化有可能就是变故。”邱镇继续说,“有了些人为了消除变故对他们的危害,很有可能在别的方面谋取利益或者说功绩。”

邱镇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就是说有的人可能为了自保,以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现在握在他们手里就是功绩。

阮援立马警觉起来,“那我会提醒他的,这事不管怎么样,小心驶得万年船。”

邱镇还想说什么,忽然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麦场到村里人家还有一段距离,这段路基本上是人烟稀少的山路,两边都是还未收割的枯黄杂乱的玉米杆。

阮援小声说,“应该是老鼠吧。”话音刚落,忽然听到一阵女人的娇柔的嗔骂笑声,下一秒窸窸窣窣声音更大了。

这声音要是再听不出来是啥事,那阮援还真是大傻冒了!

那面的声音虽然细碎但也断断续续能听出些淫靡的对话,实在是不堪入耳。

阮援尴尬的看了眼邱镇,给邱镇对口形,“咱们快点走吧。”

邱镇也是尴尬的紧,倒没表现出来,只是皱着眉低声道,“走。”

哪成想俩人刚走几步,就听到那对野鸳好像小声吵了起来,那男的焦躁的声音越来越大,“草!都说了你别催我,等我家那个婆娘朝那俩老不死的要到城里房子,我指定带你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