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中的时候,村里特意开了个大会。

那就是但凡家里有高中毕业生还是应届生,知青,都不用下地干活了,这个月全心全意的去学习,粮食工分问题不用他们操心。

阮援和邱镇站在一起,人群之中好像还看到了那个人模狗样的阮志平。

阮志平好像也看到他了,冲他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阮援有点反胃,嘟囔道,“神经病。”

不过这个插曲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现在是在邱镇家住下了,一来他可以和邱镇互相考对方知识点,二来他俩要是都有难点,可以去问邱家爷奶,毕竟身边有这样两位大学教授。

这天,俩人做完了邱爷爷出的卷子,都筋疲力尽的躺在床上歇息。

阮援晃了晃头试图把那一句句古诗和政治语句甩出脑子,奈何那玩意就像是带了钩子的似的,紧紧黏在他的大脑里。

“怎么了?”邱镇转过头问他。

阮援说,“我的脑袋装满了知识,有点不习惯。”

邱镇笑了,把他的头放在他的腿上,轻轻给他按着穴位“最近是有点累了,再坚持坚持。”

阮援哼唧一声,“爷爷出的题也太难了,我感觉要是按照这样,我好像只能念家里蹲了!”

“瞎说。”邱镇力度不变,“爷爷都说你答的不错,你只是语文政治弱一点,那些东西好背,不用着急。”

听到邱镇这样说他才有点美滋滋的“是吗,爷爷真的这样说。”

邱镇失笑,“我还能诓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