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事件,幕后主使我认为是:端嫔,画珠,可能还有惠嫔。
(3)第三次误会――如意。其实在康熙冷落琳琅和琳琅小产之间的这段时间,我想琳琅必是心如止水,以为这辈子就这么过了,可是命运岂会放过她,匪大岂会放过她?
琳琅小产(再次骂猪头玄猪头,他难道不知道后宫的险恶,为了自己一时痛快,竟然把妹妹丢在狼窝里,妹妹的小产,猪头玄应该负首责),康熙心急如焚的赶回来,对琳琅,也许是命运的一次转机。在某种程度上,我觉得琳琅知道后是真的有点爱康熙了。琳琅知道他知道了过往的一切,可是他还是一如既往,虽然晚了点(如果放到手帕事件发生时,效果更好),琳琅心中不感动是不可能的。让李德全带回去的发是真情实意,此时康熙有点我刚刚所说的以退为进,趁虚而入的意思,琳琅当然感动于他的包容和不计前嫌。眼看着两人正要朝着琴瑟合鸣之路走,如意出现了。
这次的误会实在是狗血到无以复加,但是这次的误会却比前两次带来的影响都更严重。从这次事件可以看出很多问题。康熙对琳琅爱太多,信任太少,自尊又比珠穆朗玛还高。说起这个如意,首先可以确定不是纳兰那柄,只是一柄像纳兰的那柄如意。这柄如意,当初端嫔送给琳琅的时候,琳琅都没有从这柄如意上联想到纳兰那柄如意(否则早就意识到端嫔的计谋,还有可能中招吗),可以想见这两柄如意虽然都是紫色,可见相差甚远。
爱情之间是不应该有怀疑的,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很难拔出,只能任由它潜滋暗长,等发现时,早已是癌症晚期,无力回天。康熙不辞冰雪,夜探琳琅,看到了枕畔那柄如意,我想在康熙看到它的第一眼,也不能够确定就是纳兰的那柄。文中有言:“皇帝向来不在器皿珠玉上留神”,想来皇帝对纳兰的那柄如意,也只是曾经“惊鸿一瞥”,隐约记得纳兰有柄紫色的如意,至于具体样子如何,早就不记得了。看到了琳琅的紫如意,加上早上纳兰府的人来看望过琳琅,于是记忆中隐约的那柄纳兰的如意就在脑中无限的放大,和眼前的这柄紫如意越来越像,最终重合――――这就是怀疑的效果,甚至连问也没有问,因为上次的质问,已经让他“只生了悔,不如不问,不如不问。”,所以这次,他连质问的勇气都失去了,怕更得难堪,怕自己只是情错,怕万一问了,帝王得自尊再次受损。这个猪头,猪头,猪头!!!第二次取得琳琅心的机会就让他这么推开了。之后大病一场,只是他自己活该,骗人眼泪。
之于琳琅,想必醒来听婢女说皇上来过,更为情动,觉得过往一切都过去了,这个男人还是可以依靠的,所以眼巴巴的去南苑请安。皇帝却拒不见面,我觉得这时之于两人感情,真是到到了是否值得继续下去的决策关头。结果这头猪又做了什么?真是猪!第三次机会失之交臂。
琳琅问过李德全前因后果,终于明白的问题的症结所在,她的反映却只是“嘴角渐渐浮起笑意,那笑里却有一缕凄然的悲凉”,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映?我认为琳琅不是对后宫的阴谋算计感到如此,而是对康熙最终死心。
琳琅本是个“心肝玻璃人”,内心其实敏感而易碎,这种女人的心只能够碎一次,再无挽回余地。琳琅本身又及其聪慧,她之所以有如此的反映在于她终于看透了她与康熙之间的永无可能,不是因为后宫诸人的算计,而在于两个人的心中已经没有了信任,爱却存有芥蒂,又怎能够长久。
纳兰已经成为他们两个人之间不可逾越的阴影。试想以后两人相处,也许就在琳琅一个不经意的举动,一个毫无意识的话语,一个身边不起眼的小玩意,连琳琅自己都不自觉的时候康熙都可能联想到纳兰,然后进行他天马行空的想象,然后又觉得自己备受伤害,一声不响的跑到哪个角落去舔着自以为是的伤口。这样的两人又怎能够长久下去。(猪头玄啊,你自己去舔伤口无所谓,伤了我们的妹妹是就大了,瞧你第一次疗伤就就把我们小八的哥哥或是姐姐弄没了,以后多来几次,我们妹妹还有活头吗?)
疑问的种子已经撒下,并生长发芽,也许康熙可以当作若无其事,但是心中的毒瘤却不可抑制的成长。这种事在现代生活中也时常见到,怀疑,然后整天疑神疑鬼,一个稍微不正常的举动都能够成为罪证,突然想起了《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当然没有那么严重,只是个类比。只有拥有赤子之心的人才能够无怨无悔的去爱,到了此时,琳琅和康熙都不具备这种条件了。
琳琅的聪明之处在于她早康熙一步看出了真正的问题所在―――他们对彼此都不是纯然的信任和坦白。若说在手帕事件时琳琅只是无怨,那么在如意则是让她彻底的看明白,然后心死。这样的一个女人,一旦心死,决不会死灰复燃。玻璃碎了,又岂可重圆。琳琅经历了丧子之痛,皇帝重新垂爱,心中又对皇帝燃起希望,至南苑的彻底心死。
某玄啊某玄,从开始到“白壁青蝇”,某玄一直是主动,触礁一次后,之于他的情感和帝王的尊严骄傲受到了平生的第一次挫折,之后再见如意,伸出无限的后怕,怕是又是另外一颗大石头迎面砸来,怕自己再也没有迎接这种打击的勇气。就这样一次次,他错失了得到妹妹心的最好机会。事不过三,之后他便再也没有机会了。
试想某玄在夜探琳琅时便旁敲侧击如意之事或是在南苑见妹妹一面,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以后在细细查问,他和妹妹必然有比翼双飞的未来。只是他的天子自尊和情却让一切鸡飞蛋打。其实琳琅这样的女人需要的不过事一个男人的真心相对和全然信任,这样她才能够交付真心。猪头玄具备前者,缺了后者。这次的如意,我认为幕后人是端嫔和惠嫔,至少惠嫔充当了一个消息提供者的身份――告诉端嫔纳兰有一柄紫如意,不管她是有意还是无意。
在“花冷回心”,“寂寞芳菲”中琳琅的表现其实事她最终真实自我的表现。当她对于一切皆无所求,对一切皆可以坦然面对,又不需要委屈自己迎合任何人时,表现出来的真自我。只是这种平静在“拟凭尺素”中被打破了,首先的刺激来自于画珠。
画珠对琳琅的刺激并不在于对皇帝对画珠的宠爱,而在于自以为亲如姐妹的人的背叛。琳琅此时已经是一无所有,甚至在心中对于纳兰的梦都失去了,而画珠之前的所作所为琳琅隐隐约约是知道了,只是一直自欺欺人,这样才能够安慰自己不是什么都没有,至少还拥有姐妹之谊。而这种不愿去想的自欺欺人必需要一声惊雷方能是她轰然醒悟。
画珠宠冠后宫就是这一声惊雷―――原来自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之后又来了一个刺激――宜嫔所生五阿哥。琳琅才发现原来自己也曾经拥有过一个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东西――孩子,只是失去了,不可再来。作为一个女人,到了这个地步,心中只是想:至少我这一生,要有一个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东西――一个孩子,一个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人,任何人都夺不走。
况且她本来就拥有,只是让那个男人害的没有了,她想要再次索讨本来拥有的东西,我觉得完全不过分。所以之后对于康熙的所谓“算计”,我给予全力支持。康熙到了此时何尝不明白他和琳琅的永无可能,只是不愿去想。有点三公子和素素二度和好后的小心翼翼。我想到了最后决裂时,康熙必然是和三公子一样的感叹:“用权利强留了她这么多年,终究是留不住”。
纵观全文到现在,琳琅实在是太聪明了,她和康熙之间的感情她是最先看透的一个。匪大塑造了这样一个女人,应该有那个时代的特色――从一而终,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死心塌地,但是琳琅又是个才女,间具了一些文人的傲气,使得她不愿意死心塌地的等待,所以她一旦看透,就不会回头。如果琳琅笨一点,或者说像那个时代的任何女人一样等待(想起《少年天子》里面的花束子),她和康熙还是可以善终的。而康熙,如若对爱勇敢,包容,不要在潜意识中放进那么多帝王的颜面,他们也可以相属。
还有一点要说的,很多人说琳琅为什么痴爱纳兰,我却觉得琳琅其实爱的不是纳兰,只是那段单纯去爱的岁月,那段感觉自己曾经幸福过,拥有过的岁月。就像柔福临死时对赵构说的,他们爱的不过时华阳花影中的彼此。
所以有人说这篇文章本可以喜剧,,是匪大忠于史实,一定要悲剧,但是我认为悲剧是他们两人的环境性格使然,怨不得别人,当然更怨不得匪大。
不过对这篇文章,却觉得有点和《玉碎》一样的感觉,只是三公子和素素的性格稍微变一变而已。三公子刚开始的积极主动和素素的被动,后来三公子遇挫后对素素的冷淡,怀疑素素心有所属,以致和好后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都能够和《春欲晚》相对比。素素和三公子巨大的身世诧异,素素的自卑和谨小慎微,两人心中怀疑却并不交流,也和《春欲晚》甚像。总之一句话:《春欲晚》和《玉碎》截然不同的故事背景,人物性格,在男女主角的感情路数上是同出一门。
看了匪大这么多的文章,发现匪大喜欢麻雀变凤凰的格局,却总给一个破碎的结局。《玉碎》如是,《春欲晚》如是,只怕《双城》也是如是。还好有一个《童话》了慰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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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匪多一句嘴,玉碎写的粉滥,那个叫惨不忍睹啊……我已经锁上了。春晚好像又步入后尘,让我沮丧一把,也许我是该去休息了。
还有大家提出的许多问题,文还没有写完,伏笔之类后文会有交待,所以请大家稍给点耐性。不过好像无论怎么写,都不太令大家满意了。要不大家帮忙写几个番外,随便怎么着都行。有位朋友写的番外就极好,细腻动人。
至于最初的大纲,唉,还是表提了。吃饭吃得意兴阑珊,所以说得有点直白,大家表理我,该怎么砸就怎么砸。反正某匪皮实,再自恋一把,这种宠冠六宫的待遇,旁人必然还羡慕得紧呢。咔咔……
收拾残肴冷炙下……
跑回来说,krissong66,未问过你的意见就先斩后奏将你评贴了上来,你不会反对吧,若是不允,请在相约那边给我发短信,我马上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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