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说起来那个男人还真是冷得令人畏惧退缩啊。想到刚才在凤族的时候,他初一看到那个男人和凤刹罗的打斗停止,然后就那样带着一身的冷意血腥向着他们走过来,真是骇了他一跳。
那样的气势,他差点就以为那个男人准备领着一群肃杀的武士想要来血洗凤族呢。
这个想法虽说有些幸灾乐祸,忒不地道,可俗话说得好,挂了你一个,幸福千万家啊,这本就是凤族你自己引来的祸事,自然就要有那个觉悟别人会打上门来要人啊。
“悠,怎么了?”低下头,看着少年的视线突然落在自己身上,百里残勾手臂更加用力的抱紧怀里的纤细身体,问道。
“没。”二哥的衣袖破了呢。
找个时间补补吧,时间过去太久了,他那小时候被母亲尽心教导的手艺恐怕要荒废了。
母亲……
其实小时候母亲一直都是把他当女孩在养呢。不然,他恐怕活不过遇见二哥的时候。
族里想要自己的儿子将来继承族长之位的不在少数,又怎么可能让别人有机会成为她儿子的绊脚石?
他的母亲,背后没有势力,又是一脉单传,生活的艰难自然不言而喻。
而他之所以会被叫到女红,除了家里就只剩下他这么一个孩子能够继承祖上的手艺不至于失传,母亲的心思恐怕还有,希望他将来能够有一门手艺不至于饿死自己吧。
如果族里呆不下去了,他好歹可以有另外一条路,不至于陷入绝境。
其实缝纫,并不限于男女。他的祖父,就是个中好手,是百里一族最闻名的缝制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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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天的大树,繁茂的森林,思思参透进来的阳光,周围安静得近乎诡异。
突然,一行歪歪咧咧异常狼狈的人出现在鲜少有人的森林里,气喘吁吁的背靠在几棵三人环抱的大树下。
“咳咳,真是晦气,也不知道这里是云南的哪个地方,周围连一个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