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得,去客厅里接一杯水,悠或许渴了。
刚才吃饭的时候悠身体突然出现的不适应,恐怕会让少年难受一阵,这让男人很是担心。
或许,他该想个什么办法,让悠搬离这个空气中透着些许阴气的地方,回到半山腰他专门为悠修建的别墅去。
那里,有很多人伺候在悠的身边,他也要放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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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走到教室里还没有一会儿的功夫,百里悠才刚刚把背包放在桌子上坐下,作为他同桌的吴常轨就屁颠屁颠的和殷鉴一起进来了。
“老大,好早。”
“朝歌!”
向着表情淡然的坐在座位上的妖治少年打着招呼,殷鉴走到少年身后一个位置处坐下,然后慢条斯理的拿出背包里的课本放在桌子上,静静的看了起来。
现在都高三了,课业也慢慢的紧张起来,他也逐渐的觉得有些吃力了。要是再不好好用功用功,他和朝歌之间的距离恐怕会被逐渐的拉大,然后再也赶不上的。这不是他所希望看见的结果啊。
朝歌,他现在所表现出来的一切对于那个少年来说可能只是冰山一角,甚至只是无意间展露出来的绝代风华,却已经足够让人觉得望其项背,如隔着一条天堑般无法跨越了。
他突然觉得,有些无力。
明明想要拼命的赶上不被抛下,用尽全身的力气追逐,结果却是越来越难以拉近的距离,如夸父追日般,凭是谁恐怕心里都会升起一股无力和低落吧。
那个少年,在向着自己的道路毫不犹豫的前行着,而他们,只能看着他的背影暗自焦急。
这种心情,让人很不爽啊。尤其是在经过一个漫长炎热的暑假之后,朝歌身上的气质明显更加的清丽脱俗,遗世独立了,给人的疏离淡漠感更加的浓郁,让人无法接近。
这也是为什么,明明上个学期还有人围在少年的身边问东问西,叽叽喳喳兴奋的说个不停,现在却只是远远的看着他,欲言又止却始终不敢靠近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