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真在病房里等到了拎着热饮回来的厉容锐,厉容锐把外面的大衣脱了挂在架子上,然后坐下来从塑料袋里拿了瓶热饮扔给姚真。
“说清楚了?”姚真打开瓶盖喝了一口,看向厉容锐带回来的崭新的礼品盒。
“嗯,说清楚了,总算不用时不时看着他在我面前演戏了,他不难受我都难受死了。”厉容锐摇摇头。
“你这样跟他摊牌就不怕他也彻底丢开了放手对付你?”
“我原本也没想过跟他一直演下去,没在最开始醒来的时候跟他扯破脸皮就是想找找他背后的人。”
“现在找到了?”
厉容锐点了点头,“有了点头绪,比起陪他演戏我还有更紧要的事情要做。”
“您打算回厉丰了?”
“不,还不到时候。”厉容锐摇头。
姚真眉心微微一动,平铺直叙道,“您真的不担心贺先生把厉丰据为己有?”
厉容锐刚想说我的就是他的,又想起贺佑钦的性格,随即摇头,“我倒是想给,贺佑钦会要?不是自己抢来的恐怕他一点兴趣也没有。”
“您…想给?”在厉总昏迷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姚真虽然一直没有问过却不代表他不好奇,只是碍于身份不方便多问,听到厉容锐脱口而出的话他着实诧异。
厉容锐扬起眉头,“贺佑钦那样的人绝不会亏待自己。”反倒是他要担心对方拿了厉丰却甩掉他吧。
什么时候这身份位置就完全调了头?
厉容锐对现在这种生怕被扔掉的心理已经从不适应到习惯到力求奋起了。
“反正我们还是合法伴侣。”怎么着也会绑在一起。
不做个更有用的家伙,难道等着贺佑钦甩掉他?怎么可能!好在他们那婚没离成,不管怎么样,只要他不同意离婚就有好几年时间让他去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