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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我发现自己睡在一张柔软的病床上,而男人坐在我身边,他穿着白大褂,正在调试药剂。

“两次遇见你时,你都是在道歉。”他柔柔一笑,“可你都是在道歉什么呢?”

他推了推注射器,一小股药水从针管里涌了出来。

“肌肉注射有点疼,但会让你好得更快。”

他站起身,掀开我的被子,然后把我翻了过来,扒下我半边裤子,对准我的屁股就扎了下去。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我都没反应过来。

痛楚让我瞬间清醒,这是在哪里?这个人又是谁?

“啊!”我惊叫一声,提起裤子就往后缩,捂着屁股睁大了眼睛:“你是谁?”

他弯起眼睛微笑,放下了手中的注射器,向我伸出了手:“我是萨沙·科帕茨基医生,而你现在就在我的诊所里。”

我哑然地和他握了握手,他的手心很暖,让人感到安心,就像他的眼睛,望着我时温柔得就像圣母玛利亚。良善与怜爱快从他眼里溢出来了,我想这大概是因为他是医生的缘故。

我转头朝窗外看去,格斯萨曼克教堂沐浴在夕阳的余晖中,优雅的尖顶上散发着圣子耶稣受洗时所降下的熠熠光辉。整个普伦茨劳贝格区都笼罩在一片密密实实的金色下,孩子嬉戏笑声在飘荡,老年人互相搀扶着散步,树荫下年轻人在偷偷接吻。

看起来一切都是那么平和,美好得不像话。

“你呢?”他如水般清澈的声音再次响起:“在听完别人的介绍后要介绍自己才算礼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