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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们两人一同走进卧室,我呆滞在原地。真的,我突然觉得自己好悲哀。

一年多了,莱茵没有任何性生活,唯一排解的方式说出来可能有点下流。

无数个深夜,幻想着某位将军大人雪白的身体,纤长的手,殷红的嘴唇,我可能会默默地自己来上一发。

但也只是想想而已。

我长叹一声,穿起大衣出了门,开上我的吉普来到了临近的一个街区。我将车靠在街边停下,随后走入一个幽暗的巷子。十二月的天气降至零下,飘着雪雨夹雪,朔风吹得我直抖,牙关打着颤,走了五分钟后我推开街边的一扇刷着红油漆的铁栅门。

入眼是一栋青灰色的五层建筑,斑驳的墙壁昭告的它悠久的历史。楼梯道理漂浮着煤炭和油漆的味道,让人觉得头晕。路过几道门,里面传来孩子的啼哭与女人的尖叫,当然,也有醉酒的男人正在骂骂咧咧。

安迪和他的父母住在这栋破旧公寓的顶层,虽然每个月我都会往这里寄上一笔钱,但临近圣诞节,我还是决定亲自来拜访一下他们。

我敲了敲门,心里暗自祈祷安迪可以手下留情。

门打开后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面黄肌瘦的女人,她穿着件起球的费尔岛毛衣,围着条灰扑扑的围裙,深陷的眼睛里透露出一股对生活的的无望与疲惫,我意识到这应该是安迪的母亲。

“您好,韦斯莱夫人,我是莱茵·穆勒,安迪的朋友。”我向她鞠躬,她厌恶中带着点畏缩打量着我,目光落在我大衣袖子的史塔西标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