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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在这一场小小闹剧里被吓坏的只有阿廖沙和那一众暗处护卫他的卫兵。当事人却十分心满意足,因为他说我虽然没救他,但他看到了我的眼神出卖了我在担心他。

酒店里,他躺在床上,陷在松软的枕头中,因为发烧脸颊带上了晚霞的妃色,迷离的眼眸中噙着笑意,双唇红润晶亮,勾起诱人的弧度。他拉住我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脸上。

“你看,我在发烧。”他说:“你要是还这么冷冰冰的,现在正好给我降温。”

他像个孩子一样把我拉进被窝里,解开我的衣服搂在怀里。他的身体简直像块烧红的碳,我无声地贴在他胸口,听到他发出满足的叹息。

一晚相拥而眠,第二天他果然就退了烧。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我们驱车去了冬宫,喀山大教堂等著名的景点,还在十二月党人广场上的青铜雕像下留下了我和他的第一张合影。照片中我们身着苏式束腰大衣,并肩而站,他第一次面对镜头时露出欢欣的笑容,神采奕奕,整个人都在散发光芒,而我站在他身边,神色温顺,恬然地淡笑。

我们看起来就像一对出门旅游的兄弟,感情深厚,毕竟做哥哥的似乎时常都把不听话的弟弟搂在怀里,生怕他出事了什么岔子,在人群中走丢。

当晚在酒店里,他拿出那张照片,在灯光下端详了很久。

“我一直觉得,露出那样笑容的该是你。”他看向站在窗前的我。

”这没什么不同,尤利安,只要是笑容,无论绽放在谁的脸上,都会受到这个世界的欢迎。”

他小心翼翼地将照片塞进他的钱包里,站起身来到我身后环腰抱住我。

“那么接下来的行程该我做主了。”

我轻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