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何况反对,陆锦知已经付款了,“回家可以在床上的时候戴。”他打定主意一定要看到那个画面。

“你别忘了,我现在肚子几个月了。”何况翘起嘴角,凉凉地提醒他:“你这个算盘要落空了,就算我答应,肚子里的宝宝可不会答应。”

“你想哪去了!”陆锦知故意俯身看他打趣道:“你怎么总往别处想,我可什么都没说。”

何况知道陆锦知又在给他挖陷阱,干脆不接话了,扶着肚子走在了前边。

“又害羞了吗,你慢着点儿!”陆锦知赶紧大步追上。

陆锦知的算盘确实落空了,何况把那个猫耳朵发箍当成了洗脸发带,每天就扔在浴室,陆锦知每次看到都要遗憾地叹气。

除夕那天何况睡了个懒觉,陆锦知早早地起来准备,定了大餐,又定了蛋糕,把楼下客厅都挂上了饰品,何况下楼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和装修风格完全不搭配的胡乱装饰。

但是陆锦知忙活地开心,还让何况一起贴两张福字。

何况以为陆锦知不会做这些的,小时候和妈妈一起在南方过新年,妈妈都会买很多窗花对联装饰屋子,晚上带他出去看烟花,何况觉得那才是过年应该有的样子,而不是何正天家冷冰冰的房子里一顿沉的年夜饭。

“你怎么买了这么多装饰?”何况选了一束花插在了餐桌上的花瓶里,又挂了很多对联福字小挂件,满意地点点头。

“陆锦知,你看这个怎么样?”

“那个花瓶会不会小了,那儿还有更大的。”陆锦知指着客厅门口堆着的箱子,又是刘秘书送来的,用不完可以让她带回家合理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