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沈晏白吓了一跳。

“手腕上没个东西遮着。”

“……嗯,有点吧。”沈晏白说,“到索加之前我们应该还会路过别的县城吧?我到时候再去买块手表戴着就好。”

“一定要是手表吗?”江中屿问他。

沈晏白没太明白他的意思,下一秒他的手腕突然被对方给握住了,微微抬了一些起来。

沈晏白低头,看到江中屿把一个棕褐色皮制套圈一样的东西缠在了自己的手腕上,然后打了个死结,宽度刚好够遮住伤疤。

“买到手表之前先将就一下吧,”江中屿说,“我翻了半天,从我的日记本上抢劫下来的。”

难怪觉得这玩意儿怎么这么眼熟,原来是日记本上经常会看到的那种缠绕似的带子。

“你这礼物也太敷衍了一点。”沈晏白说。

江中屿笑笑:“怕你还没买到手表之前先饿死了。”

沈晏白用手掌圈住自己的手腕,皮质的套圈被他也一样握在掌心,微凉,摸上去涩涩的,一看就不是那种很好地皮质。

但沈晏白还挺喜欢的,大概是因为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眼神而已,就会有人细心地把其放在心上,而且付诸行动去做点什么。

沈晏白又有点憋闷,他知道江中屿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不管换做是谁他都会这样做,并不是因为沈晏白是特殊的。

因为平措,几人在这里多留了一天,再住一晚第二天就该出发了。

晚上的时候江中屿下厨露了一手,连沈晏白的期待值都拉的满满的,更何况是眷眷和小鹿两个姑娘。

“看你们哈喇子都要下来了,”平措说,“我们从小吃老江的饭长大,上次跟他分开之后就没吃过了,别说我还真有点嘴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