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拉:靠

仓拉:这么冷漠?

仓拉:我可是你的情报员,你确定要这么对待我?

沈晏白直接发了个200的红包过去,仓拉麻利的收了,又开始负起自己情报员的责任。

仓拉:今天村东边刘瘸子家里的电灯泡坏了,屿哥麻溜的跑去修好了,除此之外,还跑到村西边李寡妇家帮她修好了电视机。没干啥正事儿。

仓拉:除此之外,我看他还骑摩托车去了趟山顶,也不知道去山顶干嘛。我问他,他说去看云,不知道云有什么好看的。

沈晏白回了个“谢谢”。

他把江中屿的那条朋友圈点出来,照片来来回回放大了看,试图在里面找到一点江中屿的影子,很可惜,毛都没有。

他太想江中屿了,之前在上海,两人之间隔着几千公里,还能勉强抑制住自己那颗思念的心,可如今他在西宁,两人之间无形之中拉近了物理上的距离后——沈晏白总感觉,好像能在这里闻到对方身上的橘子味道。

他有些失去理智,失去理智的后果是喝了一瓶罐装啤酒,然后给江中屿发了条微信。

时隔半个月后的第一条微信。

沈晏白告诉江中屿:“我在西宁。”然后倒头就睡。

第二天沈晏白被李弋喊醒,已经中午十二点了。西式早点被李弋放在床上小桌板上,除此之外他还拿了洗脸帕,沈晏白甚至不用下床。

沈晏白一边喝牛奶一边给手机充上电,昨晚没电了已经自动关机。

他期待着看到江中屿的回复,打开微信后表情却僵在脸上,两人的聊天记录仍然停留在“我在西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