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你怎么知道我说了什么？你的助理给你打电话了？”

楚擎本也不是真的和他生气，男人的话题一带他倒是也乖乖的跟着走，他知道他说了什么，想来是那个小助理和他说的。

“不是，我看见的。”

莫裕辉弯了弯嘴角，楚擎是睁大了眼睛

“看见的？你也去了？”

“我没去公司，会议室里有摄像头，你开会的全过程我都看见了，真不错，处理的很好。”

这表扬是男人发自内心的，楚擎听后立刻美了，没想到还可以这样

“多亏今天我是超常发挥，要是掉链子还被你这现场直播的看见我可丢死人了。”

“不丢人，已经很好了。”

或许是因为比青年大了太多的缘故，莫裕辉总是将楚擎看成是孩子，除却他自己的专业之外，莫裕辉总是对楚擎的要求不高，而今天这一下他也明白了年轻人这是长大了，也足够聪明。

“你说那些有问题的人会主动离开吗？”

楚擎有些拿不准还是问了出来，莫裕辉叹了口气

“这些人里面也并不都是老油条，自然也有胆小的，会有主动离开的，但是一样会有人不死心，这种留到最后的人不必留情。”

男人的声线带着一丝楚擎并不常见的清冷，他并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该狠厉的时候留情面就是对楚氏的不负责任。

“好吧，但是我今天还是觉得有些人的态度有些奇怪，怎么说那”

青年皱着眉，像是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太过合适的形容词来描述，看过整个会议的莫裕辉很快就知道他觉得奇怪的点是哪里了

“是不是觉得股东即便想将张恒的人扫地出门，却也像是并不站在你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