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起繁在客卧的房间洗澡,很快就洗完躺上了床,周知蒙慢吞吞地擦着头发,走到主卧门口:“你睡这里?那我去隔壁——”
“卷卷,客卧的床上用品还没换。”
“……”周知蒙恨恨地望着陆起繁,“你故意的。”
“对啊。”陆起繁一派坦然。
周知蒙回到淋浴间吹干头发,然后认命地走进主卧,他穿着软绵绵的睡衣,看起来像只可怜又无辜的小白兔。
“卷卷,你答应过我的。”陆起繁把他拉到腿上。
周知蒙咬了咬嘴唇,半晌才鼓起勇气说:“那就谈吧。”
陆起繁在周知蒙的耳边说:“男朋友。”
周知蒙呼吸都乱了。
陆起繁翻身将周知蒙压住,一边吻他一边摩挲着周知蒙的睡衣,他说:“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卷卷。”
周知蒙想起很久之前陆起繁对他说的:
在我对爱情的认知里,你是唯一具象化的解释。
他常常想起,又常常感动。
跟陆起繁比起来,周知蒙显得单纯不谙世事,但他知道陆起繁对他说得每一句承诺都是发自内心。
他没由来地相信。
即使总是因此被占便宜,周知蒙也认了。
情到浓时,周知蒙也不再抗拒,睡衣的扣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全部解开,周知蒙刚感觉到凉,陆起繁又把手伸到他身后,带着不容置喙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