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儿!你还是我认识那个阳儿吗?”石磊把两只眼睛放在安灿阳脸上研究。

安灿阳心想:早就不是你认识的那个阳儿了!如果你看见总是追求刺激运动的我可以心平气和在奶茶店和赫连弦月的家里一呆就是数小时,不打游戏,就只跟个小姑娘下幼稚的跳棋,五子棋,下得不亦乐乎,下得忘乎所以;如果你看见只是因为赫连弦月的一个触碰,就把自己搞得人仰马翻,不知所措的我;如果你看见从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我居然要去为他煮面条,把他煮的面条吃出人间美味的我;如果你看见睡在他身边都想不起自己姓什么的我;如果……

早就不是你认识的阳儿了!

“不是了!不是你认识的阳儿了!”安灿阳悠悠说道。

“肯定不是了,怂得自己都不敢亲自去送东西。”

“怕他们不要,他们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我还没看清就跑了。他那个妹妹,胆子挺小的啊!”

“你搞哪样吓到她了?”安灿阳紧张地问。

“什么也没搞,我去敲门,她欢欢喜喜来开门,结果看到是我,兔子一样吓跑了,可能她以为我是你吧。”

安灿阳沉吟道:“采采非常胆小,我觉得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安灿阳摇摇头,“不知道,对了,磊儿,你认识一个姓罗的女人吗?”

石磊将手放安灿阳额头量了一下,“我艹,也没发烧啊?”

安灿阳把石磊的手打下来,“你才发烧了。”

“姓罗的女人那么多,我怎么知道你说得哪一个?你不是发烧发得没逻辑了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