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采已经有三年没有提「妈妈」这两个字了。

安灿阳被啤酒尿憋醒,他起来上厕所,听到兄妹俩在谈话,他赶紧穿内衣裤。

“采采早!”

“灿阳哥哥早!快来吃红糖鸡蛋了。”

赫连弦月没好气地说:“没有煮他的。”

采采吃完收碗,“那我去帮他煮。”

“采采,别动,我去吧。”

安灿阳从卫生间出来直接去了厨房,他把手扒在赫连弦月的肩膀上,“小月亮。”

安灿阳神清气爽的,好像夜里的事他根本就没干过。

“吃几个?”赫连弦月冷冷地问。

其实安灿阳不喜欢吃红糖鸡蛋,“两个。”安灿阳嬉皮笑脸。

“两个够了?”

“不够,三个,那就再加一个。”

“灿阳哥哥,我都吃了四个。”

“你特殊情况啊!”安灿阳没心没肺地冒出一句。

采采一听,嗖地跑回自己房里去了。

“你酒还没醒吗?”

“嘿嘿……”安灿阳傻笑,他清醒得很,他本来就没醉,醉也是装醉,为保险起见,他决定还没有「醒」。

“弦月,我大孃今天叫我带采采过去,并问你同意了没有,我说你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