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赫连弦月有次打电话询问李老师采采的情况的时候,李老师很兴奋告诉他:采采完全像变了一个人,她上课再也不怕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了,她和同学们相处很愉快,甚至还有了一两个很好的朋友,就是,拒同学们反应,写情书给她的男生有点多,不过采采倒是一点早恋的迹象都没有。

想到采采的一系列变化,这都源于安灿阳,他不禁朝安灿阳感激地望去,哪知他一望,就立马怼上了安灿阳的目光,他们这么默契的吗?每次赫连弦月要看他,他总会回看过来。

“哥哥,你怎么这么睡得啊?”采采问。

“啊?”赫连弦月不知道怎么回答。

“不是说了嘛,你哥哥累得很啊。”安灿阳说。

“你几点去接的采采?”赫连弦月问。

“九点来钟。”

“你就只睡了一两个小时?”

“够了!”

“吃完饭你去睡一会,我陪采采做作业。”

采采很奇怪,“哥哥,你们昨晚做什么去了?”

“啊!那个,我们昨晚吃宵夜吃到半夜三更。”安灿阳说的有一部分是事实。

“怪不得呢,等下我自己做作业,哥哥我不要你陪,你们去补觉。”

一句话把赫连弦月说得脸又红了,他看安灿阳,安灿阳正意味深长回看他。

安灿阳想:小月亮的脸皮真薄,最爱脸红了。

赫连弦月想:他真的是皮糙肉厚,脸都不会红一下。

吃完饭,赫连弦月把安灿阳赶卧室里睡觉,他去洗碗。

这几天安灿阳因为太兴奋了,确实没怎么睡,“采采,五点叫醒我哦!”

然后他拿了几颗草莓来到厨房,从后面抱住了他,把草莓塞进他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