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气我好不好?”

“是你自己气自己。”

“谁叫你要跟别的男人出去,以后你再这样,我就气死我自己,让你守活寡。”

赫连弦月被气笑了,“灿阳,唉!”

“你们今天出去说什么了?”

“他说没有想到蝎子这个脑残会绑架采采,他说他要去自首。”

“自首?”安灿阳有点吃惊。

“他那是舍卒保帅。”

“哦?!”

“你舍不得他坐牢了?”安灿阳又开始了。

“灿阳,其实顾航人不坏,他帮了我好多。”

“当然了,他喜欢你嘛。”安灿阳酸溜溜地说。

“你又来了,我不想吵架了,累得很。”

“谁想跟你吵架啊,吵架难受的是我,你又不难受,我说的是事实嘛,别说你不知道他喜欢你,他不喜欢你他会舍得送一块两百多万的手表给你。”

“你说什么?什么两百多万的手表?”赫连弦月大吃一惊。

“你不知道那块表价值两百多万?”安灿阳也很惊奇,随即又想通了,气顺了好多,他家小月亮哪里知道。

“两百多万??”赫连弦月再一次想证实。

“嗯!是世界名表,限量款的,放几年价值会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