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甘心止步于此。

阮援还是想做一个演员,也许做这个年代的演员,不会有太多掌声也不会有所谓的追捧,可他享受镜头,享受演绎人生百态,挖掘艺术。

如果下次能再见到那个王导,他腆着脸自荐一下也不是不可以,炮灰啊,龙套这些也可以,反正他以前也是从这条路走过来的。

泡了一会儿阮援就从空间出来了,照照镜子发现没有把空间里的东西带出来,就想出门去找阮兰,哪成想竟然看到阮金花和大丫两个人在院子外对峙,他想了想又把门合上,稍微开了个缝。

阮金花现在虽然没有当时的趾高气扬但对于一个格外虚荣的人来说,天天扫厕所扫牛圈,也足以让她像霜打了的茄子。但她在大丫面前却是永远学不会低头的,她冷哼道,“你别以为你现在就比我高人一等了!想当初捡我吃剩的馍,你还得对我说声谢谢大姐呢,我现在让你帮忙扫个厕所怎么了!”

大丫青着脸看她,冷笑一声,过会又自嘲的笑了下,“我真是瞎了眼了。”

阮金花听不懂她说啥,只说,“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你去不去?你不去我可找奶了,我听说大伯娘现在有事求奶,我要是和奶说了,大伯娘就别想办成啥事了!”

“你!”大丫咬牙看她。

阮金花将手上的手套摘下来扔到大丫脚边,白了她一眼,“别你啊我啊,你赶紧去!”说着转身就回了屋。

大丫愤恨的踢了脚沾着不明物体的手套,咬牙切齿的重复道,“真是瞎了眼了!”

阮援看到这一幕,对于大丫的身份脑子好像有了点头绪,可是一时间又找不到具体思路。

现在要紧的事是大伯娘有事求阮老婆子,大丫忍耐阮金花,所以大丫又在憋什么坏水呢?

唯一肯定的是一定是在针对他。

怪不得666提醒他注意安全,这大丫见天的想要干掉他,他也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晚间一家人吃晚饭时,阮援把自己想了挺久的想法说了出来。

搬家。

林美芬愁着脸说,“今天大嫂,二嫂,都来和我说八月十六是你爷过生日,说是在一起给老爷子过个生日,还说老爷子年纪大了,等他过完生日再搬家。”

阮援皱了皱眉,当初分家的时候阮老头还算清醒,最后关头好在没是非不分,但是大伯娘亲自来劝?

行,既然大丫都主动出击了,他也不能不配合。

林美芬看了眼阮援,叹了口气,“你爷那天倒也算说了公道话,虽然说这是他作为老的应该的,可是我想看你们爹的份上,给老人过个生日吧,你看呢小丫?”

阮援说,也行。

饭后阮援和阮兰狗狗祟祟的出了屋,俩人蹲在后山上商量中秋的发财大计。

“不去找猴子了?”阮兰问他。

“得找,但是不能只找他。”阮兰说,“现在咱们虽说有了钱,但那钱在娘手里咱不能随便动,也不能动。”

阮兰跟着发愁“那咱没本钱,怎么做?”

“明天你和我去猴子那,你这样做。”阮援趴阮兰耳边说了几句。

阮兰瞪大眼睛看他,“我不行啊,我咋整?”

“啧。”阮援好笑的看着她,“你看你,学习还不行,也就吵架第一名了,这一点不好好利用怎么行!”

“那,咱上哪淘衣服?”阮兰少有的露怯,还有点不好意思“我也没见过那种人,我能行吗?”

“没事。”阮援拍拍她的肩膀,很有自信的说,“阮老师演技速成班,了解一下。”

阮兰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只是脸蛋有点红。

最近小丫的感觉给她越来越不一样,尤其是那次牛车事故后,小丫好像,好像有点像她的兄长。

那是一种很陌生又很有安全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