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蒙古还真好好想了想,“哪个lou啊?”

侯贵摇头,“小援刚刚问的,我也不知道哪个lou,也就是常见的楼房的楼吧。”

老蒙古说不知道,刚帮厨娘收拾完厨房的小伙计听到俩人的谈话,甩甩手上的水珠,颠颠跑了过来,“我知道!我知道!”

“你知道个鳖蛋!一边玩去!”侯贵薅小伙计的后衣领给拽到一边去。

小伙计愤愤不平道,“贵哥,我真知道,就是咱们有次和平镇那些人见面,不是来了一群b城的人,我听到就是那个和你说过话的金眼镜人管他们里的一个寸头叫楼哥!”

侯贵愣了下,当时和他说过话的金眼镜就是那群b城人的头,而那个瞧着不可一世的金眼镜竟然管一个小弟叫哥?

他又想到阮援,这孩子不会无缘无故问什么事,难不成这群人真的有什么问题。

他顿时严肃起来,对老蒙古使个眼色,他俩是多年的老搭档了老蒙古立马意会了他的意思,赶紧出了门。

侯贵又低头看了下小伙计,笑道,“你小子还真有点精神头,以后不用打杂了,跟着我把!”

小伙计一听,兴奋道,“真的吗?谢谢贵哥!”

——

可能是真的要下雪,天阴沉沉的,还刮起了阵小风。吹得阮援清醒不少,走到半路他才想起来答应要给小虎买点地瓜干吃。

他刚拐进供销社就听到有人带着点迟疑的声音叫他,他转过头一看,正是阮大军。

阮大军上下打量他几眼,露出个憨笑,“老远就看见了,别说,和德军十七八岁的时候还挺像。”

阮援笑了下,“大伯你这是?”

阮大军掂了掂手里的小米,道,“你爷爷想吃小米粥了,家里没有,我来买一些。”

阮援皱了下眉“爷爷他还没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