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王阎说,“你记得原君跳河那场戏吗?”

阮援点头,“当然记得。”

“十年前,那群看热闹的孩子有我一个。”

“那时我和我娘去姥姥家躲难,他们村离上城挺远,我们娘俩到地方后我就和表哥他们跑出去玩,他们说要带我捉个鬼,我远远地往破庙外面看了一眼,正好和一个披头散发的穿着旗袍的男人对上视线,我一向胆大,可那天却很害怕,不敢和表哥他们玩就跑回来家。后来晚上表哥回来,我才听说他死了。”

“那这些事?”

王阎叹息一声,“从那以后我就好像犯了邪似的四处打听他的事,说什么的都有,可又都不真实。我唯一能确定的是,那天,他看向我的眼神很清澈,像是孩子,无忧无虑的。不管外界怎么说我觉得他是个好人,想还他个真相和原本。”

“所以,我叫他原君。”

原原本本,堂堂正正的君子。

一顿酒席宾主尽欢。

几人往回走的时候,邱镇忽然停下来,转头对王阎说,“王导,援援的东西,我拿回来了,您以后就不用操心了。”

阮援迷糊的看着邱镇。

他的东西?啥东西?

王阎笑了下,鸡窝似的头不慌不忙的点了点,“你这孩子可真是看家的一把好手。”

看家?骂邱镇是狗?

阮援撸袖子就想干,哪成想邱镇大掌压下来,拍了拍他的头,也笑道,“是啊,自己家还看不好,那算是什么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