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景色不错啊。”张祝时不禁眯眼。
杨泽奎依旧头也没抬,痴迷附和:“还行还行。”
接而,杨泽奎头狠挨张祝时一拳,摔倒在身后沙发上,“哎哟我去!”
他捂着被捶疼的脑袋,手撑沙发,“你丫的突然打我干嘛?!”
张祝时故作发愣,语气不重不轻:“就是想活动活动,不是故意的。”
“切,鬼才信。”杨泽奎瞄眼被拉严实的窗帘犯嘀咕。
偏头询问:“今晚吃什么?”
“吃什么有这么重要吗?反正秀色可餐嘛。”张祝时坐下身,长指不乖张地点了下杨泽奎右肩,“你这姿势还挺妖娆。”
杨泽奎倒也不恼,他牵起嘴角,“噫。要是本少爷饿了,这个月没有钱多交房租——”
语末两字,杨泽奎故意拉长了音调。张祝时悄然深吸一口气,换了个表情谄媚道:“啧,多大点儿事儿嘛。这饿啥可都不能饿着我们杨泽奎大少爷啊。”
说完,张祝时当即起身,拿着菜进了厨房,顶着郁闷择起菜来。
“什么大少爷,明明是大爷还差不多!”他小声嘀咕一句。
对于现在的张祝时来说,致命弱点就好比杨泽奎刚说的房租。
目前他租房在杨泽奎公寓,条件单只是要他帮作为房东的杨泽奎打扫卫生、做饭,就可以免租。
至于前缀“现在”这词,主要因由张祝时那突然进了叛逆期的老爸。
几月前,中考前夜,张祝时十六岁生日如期而来。
半夜口渴刚下到一楼的张祝时,倏地被一人拍住肩膀,他被吓得陡然一激灵站得笔直。只听那人低沉雄浑的嗓音于身后传来:“儿子,你也大了,爸是时候跟你好好谈谈了。”
水也没拿,张祝时就莫名其妙去了大厦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