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一瞬,原本还有些吵闹的教室陡然安静了下来,宁静得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可以听见。
“咳咳。”外头走进来的校长咳嗽两下,转而慢慢悠悠进了来,“那个,我觉得用这法子的人也都是为了你们的学习成绩着想嘛。”采用这方法的本人如实这么为自己辩解。
不曾想,安静的室内,被累得热气冒头的张祝时全然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异样和奇怪,当即否定了那人的话:“不对不对!想跟用这办法的就是个傻叉!”
杨泽奎蓦然笑了笑,浅浅勾了勾唇角,也不拦他的口无遮拦。
校长听了,看了看他们的座位,也不跟他们计较。反正他这趟来,就是为了看看到底是怎样的两匹黑马才会在学生跟老师间引起不小的轰动。
看罢,他也不准备点破什么,转身就打算离开。
倏然,不放心两人跟过来看看的老吴进门就道:“哎?校长?你也在这呐,真是好巧啊!”
当即,教室爆发一阵哄笑。
与此同时,是张祝时恍然大悟后煞白了的脸庞。
校、校长?那他刚才不是当面骂了他傻、傻叉?!
哦~他的宝贝老天爷呀,怎么动不动就跟他开这种令人心跳加急的玩笑呢?
“磅咚”一声,张祝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所幸边上的杨泽奎眼疾手快扶了他一把,才没有让他的额角华丽丽磕上坚硬的桌面。
——不过其实也差不多了。
额头免受其难,但下巴就不一定了。
醒过来的时候,张祝时正起仰八叉地倒在病床上,头昏脑涨得紧。特别是下巴还疼的要命,跟脱臼了似。
“嘶——”他边起身边掩着脑袋瓜和下颌,身体传递而来的是说不出的酸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