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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祝时大步一跨来到那人跟前,俯耳倾听:“什么?”

伤员停下话头深呼吸了遍,接着激动道:“!”

“啊?”依旧没听明白的张祝时朝身边的杨泽奎投去求助的目光,“你会唇语吗?”

听闻此言,把张祝时当白痴看的杨泽奎只抿唇,手一指床上躺着的家伙——脑袋被包成了个猪头,鼻下独留出红肿如香肠的嘴唇。

“……妈的。”张祝时的眉心拢得很紧,“究竟是哪个混蛋给他打成这样的?!”

说着,边上的杨泽奎朝头顶天花板看去,抬着头颅满脸天真倔强:“我也不知道。”

此话出口,床上的人就激烈着颤抖一双手,嘴里呜呜不止:“!唔啊!”

杨泽奎保持着原动作,面色不变。

张祝时苦着张脸,边安抚伤员情绪边认真去辨清他在说些什么,不过仍旧是没听懂半个字眼。

张祝时生日那天,杨泽奎买了很多菜回来,准备大露一手自己过人的厨艺。

于是当天,张祝时推门进来,就看到了这么一副画面……

杨泽奎紧紧关着厨房门,正屈膝抱坐在客厅的茶几上瑟瑟发抖。

哦这还不是令张祝时感到无语的一点。

主要是杨泽奎家二楼还有一个专门供自己做些小菜小饭的小厨房,而他今天就是在二楼做的饭菜,所以遍地的狼藉蔓延的就更厉害了。

张祝时望着眼前场景,不禁掐了把自己的人中,才稳住自己没有直接倒在地上。

他反复深呼吸了几遍,才跟茶几上楚楚可怜、孤立无援的杨泽奎道:“大少爷,您这是搁这儿养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