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站!胡同!我是戴胸罩的那个!”那个青年挣扎这保安,对我喊道。
“我操你奶奶的,你还敢叫我,我他妈现在撒尿还心惊胆战的呢!”我一听他的话,顿时想起了在胡同的悲催一幕。
说着我和大康走了过去,保安看见他认识我们,也就没再揍他,我又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人,不料越看越惊奇,虽然他浑身的衣服就是地摊货,不值钱,但是细细看,却越看越心惊。
左手戴着一块江诗丹顿的手表,这块表我见过,以前黑哥就带了一块,所以我认识,他右手上还带着一块,和田籽料的手链,如果说江诗丹顿是假的,那这块玉绝对是真的,因为我妈特别喜欢和田料的玉,有事没事就翻看杂志,所以我一看光泽,就知道这是真的。
和田籽料,一克五千多,他个手链,少说也十几万,所以我异常惊讶,这样一个人,怎么他妈的会抢劫呢?
“他就是你说的那个,抢劫犯?”大康也看出了猫腻,所以问了我一句。
“恩”我有点无语。
“同行师兄!能借我一千块钱么?”这人不是一般的自来熟,我他妈都不知道他叫啥,他上来就跟我借钱。
“你有病啊!!我因为啥借你钱啊?”我对胡同的事耿耿于怀,没给他好脸色。
“俗话说得好,四海之内皆兄弟同是天涯沦落人大家都是华夏子孙相互帮助,那是应该滴!!”这青年一顿扯犊子,说话有点前言不搭后语。
“不借!你们继续吧!”我撇了他一眼,示意保安可以继续揍他了。
“别打!草别打了!哥们,你借我一千块钱,我手表押你这!”这个青年跟保安撕扯着,回着头冲着我说道。
“你他妈早说啊!行了别打了大康给他一千块钱!”我靠着墙对着大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