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彪和天养一阵迷茫,站在原地,不知道说啥,因为他们并未见过雷子,壮汉刚才转眼而逝的怒气,还是被我扑捉到了,或许他并不欢迎我,可能在他眼里,沒有我们这些所谓的兄弟,雷子并不会死。
至于,最后沒发作,可能是三年时间让他已经麻木了已经沒有力气再咆哮与发怒了吧。
“叔!对不起我们沒照顾好雷子!”我缓过神來,看着雷子的遗照,还有满身酒味,充满颓废的壮汉,心里异常的绞痛。
“都过去了别提了晚上在家吃饭吧我去买点酒陪我喝点!”壮汉说完,上身,转身奔着门外走去。
我怔在原地,呆呆的看着雷子的遗照,直愣愣的走了过去,拿起桌上的香桶,抽出三根长香,双手颤抖着,用火机点燃,深深对着遗照鞠了三个躬。
“兄弟三年沒看见你了!”我呢喃的说了一句,潸然泪下。
与此同时,养老院院子里的一栋房间,洪涛焦急的在屋内來回度步,地上全是烟蒂。
“咚咚咚!”
三声敲门声,让洪涛一愣,随后快走向门口,打开门看见子刚,立马问道:“刚哥,事儿怎么样?”
“情况不太好,进去说!”子刚夹着包,走进了房间,拿起桌上的水杯,咕咚咕咚喝了两口。
“刚哥?到底咋回事?”洪涛有些急的又问了一句。
子刚看着洪涛半天,沉默了一下,突兀的问道:“老幺可不可以弃了?”
洪涛听完顿时愣了一下,子刚这话的意思,很明显,老幺的事儿,已经脱离掌控了,最好办法,就摘清自己,别淌这趟浑水,老幺是死是活,就不要管了。
“呼!!”
洪涛猛抽了两口烟,脸色阴晴不定,过了半天,叹息一声说道:“刚哥,你也知道,我身边沒人可用老幺接触的太多,知道的也太多咱们要不仁义他肯定在里面,说些不该说的!”
“唉这王八蛋,跟个傻逼似的,他开枪崩的是警察,还他妈是个刑警队长!!”子刚叹了口气,破口大骂了一句。
“什么!??怎么会是警察!?”一直稳健的洪涛,这回彻底有些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