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鹅使劲儿咬着牙 全身痉挛的颤抖着 喉咙发出低吼 嘴里的烟直接咬碎 伤口停在排气管子能有七八秒以后 猛然移开 随后再次调整位置 再次粘上去 來回反复了两次
“噗通 ”
大鹅两手攥着头发 一屁股坐在地上 手掌想碰触伤口 但又不敢 整个左侧的脸 受伤的地方直接熟了 这个地方反而不疼 最疼的就是沒受伤的地方 被高温烘焦 肉皮想刚出生的耗崽子一样 冒着血珠 通红一片 稍微用手碰触一下 那就是一层皮
“咣咣咣 ”
大鹅抡起拳头 猛砸地面几下 嘴里快速的來回抽气 离远了听 好像快要断气儿的重症患者
二十分钟以后 疼痛稍减 天色微亮 大鹅骑着摩托离开 焦糊的伤口 血止住了 但左侧的脸沒了
有句话说得好 人的潜能是无限的 任何恶劣的环境 都可以很快适应 你把一个养尊处优的富二代 扔进神农架 不出一个星期 他保准能跟野人一块玩蛋去
大鹅如此 我们这帮刚开始 连拿刀都腿肚子转筋的少年 此时不也挺黑么
沒错 生活是改变了我们 但转过头 就是我们猛操生活的时候
另一头 玉果在朋友的ktv里 心不在焉的聊着天 一直在等着“原配”的电话 知道第二天一早 八点多 天已经彻底大亮的时候 他才收到一条短信
“我沒看到有活的 但不排除冯征隐瞒了消息 ”
玉果仔细看着这条短信 同时也在思考着 大鹅被沒被冯征抓到 如果沒被抓到 大鹅会去哪儿
“噗咚 ”
玉果仰面靠在了沙发上 闭着眼睛 沉默了不知道多久 随后缓慢的睁开眼睛 直愣愣的望着天花板 呢喃着说道:“沒抓着 他应该去找孟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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