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笨的小练习生不擅长说谎。

因为心虚,说话声音越来越低,语气也软得过分。

温夜一眼就看出贺洲没有讲实话,指了指休息室说:“这间房没有窗户,哪里来的风能把洲洲的眼睛吹红?”

贺洲:“……”

说谎被拆穿了,羞愧的耳根发烫。

温夜并不忍心责怪自己的小学弟。

他微微弯下腰,按住贺洲小巧圆润的肩膀,温和着语气说:“洲洲,作为你的学长,我能得到你的信任吗?你可以跟我说实话吗?”

他的话里没有半点责怪的意思。

语气关切而包容,就连失望的情绪都被掩藏得很好。

贺洲更加羞愧。耳朵也红了起来——

学长知道我说谎,却没有责怪我,还那么关心我。

再加上学长还平时帮我补课,教我很多事情。

学长对我真的很好。我不该骗学长的。

贺洲没有再隐瞒:“刚才在休息室时哲他凶我了。因为我没有把中心位投给他,他很不高兴。”

“时哲凶你?就只是这样?那他还有没有对你做别的什么?”温夜不放心地问。

“别的就没有了……”

心思单纯的小练习生,自然不明白学长所说的别的事,是指什么事。

他只知道时哲除了凶自己外,确实也并没有再对自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