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宽大有力的手掌,托着贺洲的腰,把忐忑不安的小练习生带到了墙边:“唱跳学不会,就先罚练基本功。”

“可不可以不要练基本功啊……”

漂亮的小练习生嗓音软软糯糯地央求,显得十分委屈。

贺洲最怕练舞蹈基本功了。

以前完全没有舞蹈基础,筋也没有好好拉开过,怎么练怎么疼。

可是小练习生再怎么软着声音央求,时哲也不会听。

时哲对人对己是出了名的严格,从来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心软放低要求。

尽管贺洲心里一百个不情愿,可是他纤细的腰已经被时哲牢牢握住。

他整个人都被时哲按在墙边练习劈叉。

时哲的力气很大,身型纤弱的贺洲根本挣脱不了。

小练习生被时哲强迫着练习舞蹈基本功,疼得腿 |根都在轻轻颤抖。

精致的眼尾也越来越红,漂亮的浅咖啡色眼睛里,已经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雾气。

一副被人欺负得就快要哭出来的可怜模样。

贺洲的手心里紧紧攥着时哲的衣服下摆,又一次软着声音请求道:“时哲……我……好疼的,不练基本功了……好不好……”

疼得嗓音里带着轻轻的吸气声,语气不太稳,连一句完整的句子都说不连贯。

时哲仅一只手臂就能将贺洲的细腰轻易固住。

他低垂着眼眸,望着怀里漂亮又脆弱的小练习生,沉着嗓音,在小练习生耳朵边凶了一句:“疼了才能让你印象深刻,让你记着不能偷懒。以后再不好好练习,就继续罚你练基本功。”

贺洲:“……”

心里委屈极了,眼眶里含着的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滴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