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瘦的双腿不安地夹得很紧;

心情忐忑而不停捏着自己的手指,指尖都泛了红。

眼圈也有些微微发红,看上去快哭了。

很像是被谁欺负过一样。

时哲盯着贺洲的眼睛看了两秒,沉着嗓音问:“打个耳洞也要哭?”

他天生性格清冷不会哄人。

虽然并没有要责怪小练习生的意思,但说出口的话语,气里总带着些冷淡严肃的意味。

“呃……”贺洲觉得时哲又在凶自己了。

轻轻吸了一下鼻子,却不敢当着时哲的面真的哭出来。

但小练习生是真的很怕疼。

一想到会有耳洞针刺破自己的耳垂,他就紧张得纤长的眼睫止不住地颤了颤。

纤瘦的肩膀也在微微发抖。

“有什么好怕的?”时哲不会安慰人,他只会将小练习生细软的手指握进自己的手心里,就像之前小练习生对待自己那样。

他沉着嗓音在小练习生耳边又说:“疼的话就捏住我的手。”

“呃……”贺洲愣了愣。

自己的两只手都被时哲宽大温暖的手掌包裹住。

耳垂被时哲说话时的气流轻轻拂过,有点痒。

那里还萦绕着些凛冽的雪松气息。很好闻。

小练习生声音软软地表达感谢:“谢谢你。”

可是时哲握住我的力气怎么这么大啊?

我根本没办法捏时哲的手了,因为我连动都动不了。

小练习生因为怕疼,其实已经有些反悔不想再打耳洞,但是双手却被时哲紧紧固住。

动不了,也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