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时哲清俊锐利的眼眸里目光带上了一些柔和,“我们rap组没有太多舞蹈动作。你不用担心我。”

“嗯,那就好。”贺洲放了心,和时哲匆匆告别准备回自己的宿舍。

“洲洲,”时哲用没受伤的手臂将贺洲圈住肩不让他走,低头贴近小练习生白皙的脸侧问,“医生说的耳洞护理事项你还记得吗?”

贺洲:“!!”

不记得了,因为自己当时根本就没仔细听。

他有点不敢看向时哲的眼睛,以为时哲肯定又要凶自己。

但时哲这次倒没有责怪贺洲,只是揽着小练习生纤瘦的肩膀将人带回了自己的宿舍。

一边用棉签沾着酒精帮小练习生仔细涂了一遍耳朵,一边又将耳洞护理事项说给小练习生听。

讲完后,时哲问贺洲:“记住了吗?”

贺洲乖乖地点头:“记住了。”

时哲:“重复一遍给我听。”

贺洲愣住:“……”

刚才自己听是听了,但现在想不起来了。

他只记得刚才时哲帮自己涂耳朵的时候,耳垂触到酒精棉签时,感觉酥酥凉凉的。

耳边还有时哲呼吸时的温热,带着些好闻的凛冽雪松气息。

挠得自己耳垂很痒,连全身都酥酥素素麻麻。

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认真听啊。

“记不住那我再给你讲一遍,”时哲冷着脸沉着嗓音凶了小练习生,“要是还记不住你今晚就不要回去了。”

贺洲:“……”

怎么能不回去啊。

难道夜里跟你睡吗?

小练习生才不要一晚上都跟凶巴巴的时哲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