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太用力,怕稍微一用力就会把洲洲捏坏。

“你在干什么啊?”贺洲对夏铭旭的行为无法理解。

他很想把自己的手从夏铭旭的手心里抽回来,因为自己的手指已经被夏铭旭捏红了。

夏铭旭这才终于松开手,虽然心里很舍不得。

“我怕你疼才拉你的手,我又不是要对你怎么样。笨洲洲不要乱想。”

夏铭旭也不好意思再拉贺洲的手了。

但又生怕涂酒精的时候会弄痛洲洲的耳朵,毕竟洲洲那么胆小那么怕疼。

所以夏铭旭微微低下头,连眼睛都闭上了,靠近洲洲耳垂打了耳洞的地方,对着那里轻轻地吹了吹……

第二天早晨起床后,漂亮的小练习生贺洲又被室友夏铭旭按在下铺坐着用酒精涂耳朵。

一涂完耳朵,贺洲就跑去食堂吃早饭。

他连酒精和棉签都忘了拿。

最后还是被夏铭旭揣进口袋里帮贺洲带去了练习室。

在练习室的时候,夏铭旭还以为自己可以和洲洲一起练习。

可是因为有温夜在,贺洲大多数时间都会和学长温夜在一起。

唱跳上有不会的地方,贺洲也都会向温夜请教。

而温夜则用会很耐心地教小学弟贺洲。

只有夏铭旭成了一个多余的人,全程插不上嘴。

他心里酸得要命,捏着酒精瓶和棉签,语气硬邦邦地喊贺洲:“洲洲,该涂耳朵了。再不用酒精消毒,耳朵会烂掉的。”

“哦,好。”笨笨的小练习生当然不希望自己耳朵烂掉。

他乖乖地侧过身,把打了耳洞的右耳对着夏铭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