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洲,”时哲垂眸喊了小练习生的名字, 说,“把耳钉给我。”

他的语气很淡, 话里情绪不明。

嗓音低沉质感, 好听得像是玉石落进了深湖里。

“给你。”贺洲把手心里的钻石耳钉放入时哲宽大的手掌中。

在心里悄悄吐槽, 觉得时哲这个人真别扭。

刚才给他耳钉他不要。

现在突然又要了。

归还完耳钉后,贺洲觉得自己不欠时哲什么了。

他想打开房间门, 然后离开这里。

可是小练习生的手指还未触到门把手, 自己窄细白皙的手腕就被时哲用力按住。

“时哲?你还有别的什么事情吗?”小练习生精致漂亮的眼眸里露出疑惑的表情。

“我没让你走。”时哲嗓音清冷。

结实有力的手臂直接扣住了小练习生的窄细的腰,将人重新拖回到房中。

贺洲的腰很细很软。

时哲用一只手臂就能轻松固住。

漂亮的小练习生此刻就像是一只心思单纯的小白兔,天真地以为大灰狼也许温和无害。

很听话地跟着大灰狼去了偏僻无人的地方之后, 又被大灰狼牢牢按住再也跑不掉了。

“你还有什么事啊?”贺洲漂亮的脸颊上表情迷茫又忐忑。

他现在最担心的是时哲会要求自己在这里练习舞蹈基本功。

那些劈叉拉筋什么的特别可怕, 很疼很疼。

早已给小练习生脆弱的心灵留下了极大的心理阴影。

时哲嘴角紧绷,没有直接回答贺洲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