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哲抬起自己的手背,垂眸盯着看了一会儿。

然后几乎是贴在小练习生的耳朵上又冷着声问了一次:“以后还敢不敢摘耳钉?”

小练习生慌忙摇了摇头:“不,不敢了。”

嗓音像浸了水一样软,带着些微微的哭腔。

刚才时哲帮自己戴耳钉的时候真的特别凶。

还把自己耳朵弄得很疼。

小练习生是真的不敢了。

也是真的害怕时哲。

时哲没再说什么,手臂在贺洲窄细的腰间又托了托,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

他再次低下头去吻小练习生精致又泛红的漂亮耳垂。

像是吻不够一样,这一次吻了很久。

直到小练习生的耳垂不再那么红了,他才停止……

贺洲也不知道自己被时哲这样抱着坐了多久。

但,应该过了很久吧。

之前耳朵还很疼呢,现在已经不怎么疼了。

可是时哲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松手放开我啊?

两个人在这里干坐着,多无聊。

贺洲自然不敢推开时哲,他只能很小心翼翼地问:“我想回去了,好不好?”

哪怕是心里再委屈再不情愿,小练习生说出的话也一点气势都没有,听上去还特别娇。

“不可以回去,”时哲拒绝,“我有话跟你说。”

“那你快点说啊。”贺洲嗓音软软地小声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