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像极了一只被欺负懵了的漂亮小白兔。

“你醒了?”时哲低沉嗓音在贺洲的耳边响起,好听得就像玉石落入了湖水。

震得小练习生的耳朵微微有些发麻。

“嗯。”贺洲轻轻地应了一声。

由于刚睡醒的缘故,小练习生的嗓音特别温柔。

哪怕只回答了一个字,声线也软糯得像是在跟人撒娇。

时哲握在贺洲肩上的手指微微动了动。

他低头闭了闭眼,在小练习生精致的耳朵上吻了一下,又贴在小练习生的耳边问:“饿吗?带你去吃饭。”

时哲的那个吻一触即离,却在贺洲耳朵上留下了带有淡淡雪松气息的温暖触感。

小练习生白皙的耳朵也立刻染上了薄粉。

贺洲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逃避时哲直视过来的目光:“你别吻我耳朵嘛,很痒的。”

嗓音比刚才还要软,听上去特别娇。

小练习生转开脸后,染上薄粉的漂亮耳朵和洁白如雪的脖颈,便完全暴露在时哲的眼前。

时哲墨黑色的眼眸盯着那里看了一会儿,然后板了板脸,低沉着嗓音,语气十分严厉地叮嘱贺洲:“以后不要在练习室里睡觉,要睡觉回宿舍去睡。记住了?”

贺洲小声答应:“哦。”

可我在练习室里睡觉代表我练习很刻苦。

时哲为什么连这也要凶我啊?

笨笨的小练习生自然不知道自己睡着的时候,时哲和温夜发生的那些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