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里面哪儿有什么绳子,他只能去床上拿了李砚的衣服,中途又被明逾接手,直接套在了野猫的头顶带起来,下楼去扔进笼子。

李砚满身狼狈,眼泪都快要出来了,“我这哪儿是共浴啊,分明就是我在洗澡,它突然从窗户那里冲进来袭击我,吓死爹了。”

他捂着浴巾咚咚跑进卧室里面换衣服,余沉雪则是环顾房间,发现他的房间里面却没有那种橙花的香气,更没有自己房间那种细致打扫过的整洁舒适。

等到明逾提着笼子上来了以后,余沉雪不由得轻声叫他,“逾哥。”

看到明逾抬头,他便走过去悄悄问道:“你没有给李砚的房间打扫吗?”

“打扫他的房间做什么?”明逾反问。

余沉雪停顿了下,眉目顿时舒展开来。那看起来不是明逾谁都会理,真的是他在特地照顾自己了,必定会经过的公共区域全都没有放过,而别人的房间他直接关门了事。

这样想想明逾的洁癖也挺重的,最起码现在再看李砚的房间,就能知道明逾替自己打理时是如何的细致入微。

李砚换好衣服后就出来了,看到地面上的笼子,就条件反射的疼得龇牙咧嘴,“好凶的猫。”

“你得去打个狂犬疫苗吧。”余沉雪扭头看他,“或者是破伤风什么的。”

黑色野猫被关进去以后反倒是不闹腾,幽绿的眼睛戒备的扫视着众人,李砚便蹲下来仔细看它,“肯定得去。”

“顺便把这只猫也带过去打个针吧,带买点吃吃喝喝什么的,最后想办法去把天然气费给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