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否认你们对于涂涂的培养,但是这种培养方式到底是否合适,你们扪心自问,倘若真的合适为什么两年只给他上三场,还都输掉了比赛,来到雪花以后却能直接带着雪花连赢三场,打的还是公认强队?这是其二。”

眼见着郁原就要开口,余沉雪却轻轻的将手落在膝盖,言辞清冽,“其三,为你们雷鸣效力两年,你们居然都不愿意叫他一声涂涂,你也有脸说你们雷鸣好吗!”

又是片刻的沉默,弹幕直接笑疯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哪里来的小机灵鬼!”

“说到前面的时候我拳头都已经握紧了,听到最后直接破功,真不愧是你啊余队,你的角度永远都是这么刁钻!”

“没毛病啊为什么要叫我们兔兔全名!是我们的兔兔不够可爱,还是打得不够好?郁队你真的是好狠的心!”

解说和现场的选手也全都忍不住,憋笑憋得极其辛苦,郁原被他说这么几句差点直接破防,当场就要细数对于凃寄阑的培养,抬头却对上凃寄阑的眼睛。

凃寄阑在不久前见到他的时候,还不是这样的。他那时沉默而桀骜,虽然也会叫他原哥,但是郁原看得出来他股子里面的不服气,而越是叛逆,就让他愈发恨铁不成钢想要打磨。

但是现在的凃寄阑很不相同,他看起来放松了不少,闻言也笑了起来。但是笑意很短暂,很快目光就转到了郁原身上,很平静地等着郁原接话。

郁原突然就觉得这没有意义,比赛都是靠成绩说话的。他承认雪花俱乐部现在就是在围绕着凃寄阑的体系在打,相比较下雷鸣一直强调凃寄阑的牺牲,这根本就是截然不同的战队思路。

“余队说的没错。”郁原半晌后忽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