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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是腺体所在,是所有oga最敏感的地方,哪怕祁溟再淡定,再压制自己,也瞬间睁大眼睛,不知所以,只能慌乱的去推段珩。

段珩掐着祁溟的手臂,尖锐的牙齿刺破了皮肤。

疼痛袭来,祁溟推着段珩的胸挣扎,却因为信息素的侵袭提不上力气,只能被迫伸长脖子承受。

头顶上的白色灯光异常的刺眼,祁溟微卷的刘海滑到脸颊两边,露出空洞而绝望的眼睛。

这个临时标记几乎要了祁溟的命,段珩放开手把他推到床上躺着的时候,祁溟像是飘在风中的破布一样无力。

“明天一早记得下来敬茶。”段珩抹了下嘴唇,恢复一贯的冷淡和高高在上,转身出门去了隔壁。

信息素侵袭的灼热感久久不散,祁溟两眼无神的盯着屋顶,任眼泪滑过眼角。

擅自喜欢一个人,难道就应该受到这样的对待?

祁溟想不明白,只感觉浑身升起深深的无力感和绝望,一点一点撕扯着脆弱的神经。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祁溟感觉自己更像是昏了过去。头顶的灯越来越亮,周围却一片漆黑。

第2章

半睡半醒间,祁溟又做了那个他最怕的梦,两年前的那个夜晚像是一双利爪,撕开脑子爬进最深处,让人不得安宁。

梦里,漆黑的夜幕卷着巨浪把人拉进深渊,所有的叫喊声都被淹没在滔天的浪声中,谁也活不了,只剩下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