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可能。
祁溟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结婚之前还信誓旦旦的和齐轩说:“我什么都不想要,解决了祁氏的事情,我和段珩就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或许是最近呆在段珩身边的感觉太好,所以忽视了很多东西,对他多了很多无端的期待。
祁溟摇摇头,说什么都不期待,祁盛放开栏杆,朝祁溟走过来,笑着说:“你去死吧。”
祁盛轻轻推了一下,祁溟就往后倒向了黑沉沉的海面,摇晃的船把祁溟甩了出去,冰凉的海水瞬间淹没了祁溟。
房间里很冷,祁溟被吓醒的时候感觉浑身冷热相交,心像是停了一样。
好在房间没有关灯,祁溟睁开眼睛看到光明的一瞬间,窒息的感觉总算是缓和过来。
摸摸自己的额头,应该是发烧了,祁溟拖着酸痛的身体,从床头柜里找了两片感冒药吞下去,重新躺回床上。
这次因为感冒药的原因,祁溟睡得很沉,直到第二天听见外面的鞭炮声,祁溟才醒过来。
祁溟感觉耳朵轰鸣,呼吸一口气胸口就跟着疼,喉咙像是要着火一样。
外面有段珩的脚步声,然后是关门声。祁溟挣扎着爬起来出去找水喝,接完水在茶几上看见了一张纸条。
是段珩留的,让祁溟准备一下,中午有一个酒会,等会儿家里的车会过来接人。
祁溟现在整个人晃两下都感觉自己要倒,一点儿都不想去酒会,可是段珩特意留了条子,不去似乎不太好。
“哎。”祁溟轻叹了一声,裹着厚厚的羽绒服下楼去买了药,换衣服的时候摸摸自己一身的汗,又撑着去洗了个澡。
洗完之后,祁溟感觉自己的鼻塞更严重了,脚像踩着棉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