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珩是下午才醒的,醒的时候祁溟拉着祁俨俨就坐在旁边,他醒过来之后祁溟没有叫他,等他眼神恢复焦距,才对着他笑了笑。
段珩也隔着氧气罩笑了一下,转眼去看着祁俨俨。
“父亲。”祁俨俨小声的叫。
段珩虚弱的笑了一下,又闭上了眼睛。
等段珩再次醒来,他已经被转到普通病房了,安静的躺着等着恢复。
“还疼吗?”祁溟问。
段珩点点头,还是没力气说话。
第四天,段珩终于有力气说话了,叫了一声:“祁溟。”
“我在。”祁溟憋了几天,眼泪又冒了出来。
“别哭。”段珩说:“以后都不要哭了。”
祁溟笑着点了点头,抹干净眼泪说;:“俨俨睡着了,等他醒了,我抱他来和你说话。”
段珩底子好,一天天好转起来,慢慢也能在床上翻身,或者是靠着床坐一会儿。
等能吃东西了,祁溟带着祁俨俨每天回去给他做吃的,再带着祁俨俨给他送来,段珩硬生生被补胖了一圈。
周霖也在医院住了一个月,然后被正式被控告绑架、谋杀、谋夺他人财产等多项罪名,判了终身□□,琴秦也从周霖手上,移交到了周家老爷子的一个私生子手上。
段珩不能出庭作证,祁溟去了,被押着的周霖早没了当初的意气风发和文质彬彬,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是一个囚犯。
审判结束,周霖被押着从祁溟身边过,祁溟问他:“你为什么要做这种傻事,爱是不能勉强的。”
周霖只是笑了一声,并没有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