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简打量了秦祝几眼,确定人没事才说:“还行。”

“你在这儿干吗?”丛简问,“怎么又碰上他了。”

“我上洗手间啊,不是和你说了。”秦祝好奇地问,“他,是你认识的人啊?”

丛简语气勉强地告诉他:“我堂弟。”

那你说的好像什么危险人物。秦祝心里嘀咕,没问为什么他们堂兄弟之间看着这么苦大仇深,转而问了句:“你在这儿干什么,喝下午茶?”

“我堂姐每个月都要喊我们几个一起吃饭,上回丛年不是,你知道,今天就早来了一会儿。”丛简顾着有外人,带秦祝往旁边走了几步,低声问,“他没怎么着你吧?花花肠子太多,屡教不改,刚跟大姐保证过下回不胡闹了,说什么有机会跟你道歉……”

秦祝听出来了,和发现哪不对就顿住了的丛简面面相觑,莫名想笑,赶快把嘴巴拗成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弧度。

丛简在心里暗骂了两句,这才说:“是我冲动了,条件反射,看见他就想不到好事儿。”

“他去跟你大姐告状,你不会被骂吧?”秦祝成功忍住了笑,有点担心,“我可以给你作证,这——么长的口子,当时特别吓人,你看见他就担心会出什么事儿很正常。”

丛简一时没能回答,秦祝向着自己说话,听上去倒是感觉不错,可说就说吧,划拉什么。

他伤口刚好,本来就有点痒,被对方指尖轻轻划过去,痒得钻心了都。

秦祝良心建议:“你再诚心诚意地承认错误,应该就不会被扣零花钱了吧。”

大姐这个称呼,听上去就很像家长,可怕,不能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