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他身体就这样,一句一喘。”丛简心里琢磨什么时候得给秦祝讲讲苏溯办过什么事,就从他喘半天喘不出一句话、听自己猜测既不承认也不否定、糊弄自己给他出头的事说起。

加工一下,免得秦祝听了生气。

秦祝在想,丛简果然和对方是做过朋友的,对身体状况都知道得这么清楚,遇到的事肯定不小,不然不会绝交。

“你到底有什么事儿啊?”秦祝感觉自己有义务把让丛简受过气的人轰走,“没有的话请别打扰丛简休息成吗?”

苏溯控制着声量问:“你有特别待遇很得意吗?”

秦祝没听懂,转头栽进丛简怀里犯懒了:“对不起啊,我听不懂,不能帮你解决了。”

“有事儿麻利地说。”丛简对苏溯的套路很熟悉,还来往的时候就那么回事,不来往了哪能容他当着秦祝说那些模棱两可的话,“没事儿赶紧滚。”

苏溯老实地说:“我被白少作弄肯定是因为你,你不能不管吧?”

“怎么就因为我——”等会儿,白少,丛简皱眉问,“白宸锐?”

“当然。”苏溯对丛简与谁不合一清二楚,“我已经尽量避开……”

“行了。”丛简不想和他多说,“我知道了。”

白宸锐想干什么?净添乱。

秦祝顾涌了一下,小声问:“白宸锐,是不是学姐男朋友的名字啊?”

“嗯。”丛简偶尔也会想,自己跟白宸锐明面上“势不两立”的关系还能维持吗?

秦祝三五不时找人家女朋友做实验,一块儿吃个饭还发朋友圈……白宸锐那个没正形的剧本也该作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