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得他都不像自己了。

两人走到宿舍楼下后,秦祝把手拿出来,认真地问丛简:“我晚上是不是特别作?”

“没有。”丛简立刻回答,没有一丝虚假,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不就闹着玩儿?”

秦祝背起手来端端正正地站着,仰脸看他:“谁闹这么长时间,一般人早被闹烦了吧,对不起啊。”

“没,我不……我烦得慢。”丛简想说不会烦他,怕他不信,说到一半又改了。

“是吗。”秦祝想说“原来不是因为我,是因为反应慢啊”,咽了回去,低头拼命提醒自己不要作不要作。

丛简眼看着他从望着自己变成微微垂头的状态,怎么看怎么不精神了,为哄他开心豁出去了:“我胡诌的,其实就不烦你一个,平常我脾气特别不好。”

这样说有用没用?

秦祝听乐了,重新抬头笑问:“你这才是胡诌的吧!你哪儿脾气不好了,一直挺好的。”

有用。

有用就好。丛简松开自打没牵着他就不自觉握紧了的手,也松了口气:“你不信回头问问我表哥他们。”

“好,下回问。”秦祝心说丛简还叫脾气不好?那自己就没见过好脾气的人了。

总不至于自己从始至终都是那个特别的小宝贝吧?

噫,自恋!

而且好矫情啊!

原来搞对象会让人生出这么肉麻的想法……噫!

“快回宿舍,一会儿该熄灯了。”丛简摸摸秦祝的脑袋,“上楼吧。”

他前两天还在烦心里话说不说得出口、说出来好不好听的事。

今天就豁然开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