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在这方面也完全是亲兄弟。

最多丛简比较正直,不乐意搞有的没的让对象不好受罢了。

得,又被上了一课。雷扬叹口气,认命地站起来过去陪着。

秦祝正在对丛简说:“我们中午去吃那个吧?”

螃蟹火锅的事还没过去?丛简问他:“好奇?”

“好奇啊,我刚问了问兰莛,也说挺好吃的。”秦祝见自己一说完丛简立即微皱起了眉头,又小声解释,“他知道我怕,没直接讲的,你不用这么紧张。”

丛简闻言应该把眉头舒展开——开不了了,为别的事想不开。

原来兰莛也知道这事,很可能知道得比他还早。

丛简看了眼挤到兰莛身边的雷扬,就刚才,自己还搁兄弟跟前装大度,现在对方也看不出来吧,其实自己正醋得翻江倒海。

酸得有点上头。

按理说不该多想这些,忍不住。

他这两天有点心浮气躁的。

先前秦祝提了提,被他婉拒了,现在时间地点都合适了吧,对方好像又没什么情绪了,每晚分开前亲都不给多亲,等得他是日也思夜也想,以至于怀疑对方是不是还在为被拒的事生气?

今天一看秦祝这跃跃欲试挑战自我的模样,还是那么没心没肺,显然并没太往心里去。

仅仅是因为没情绪?

早知道秦祝的情绪上来得这么慢,他管什么三七二十一,肯定好好收下啊,再精心地把秦祝以为的二十分钟加到俩钟头。

“尝尝?”秦祝给丛简剥了颗坚果,“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