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祝并不好奇为什么两人合伙做生意会是秘密,丛简说是就是呗,见他似乎因为不够秘密有些不高兴了,忙低头“吧唧”亲了他脑门一口:“好了,我绝对会保密的,和谁都不讲,包括外婆,好不好?”

丛简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坦白已经得到了反效果。

试想一下,今天过后,他跟着秦祝回家,有亲戚问“对象是干吗的啊”,秦祝守口如瓶,回答:“不干吗。”

行吧,估计秦祝严肃认真地保着密,能保得挺带劲的。

他开心就好。

“还有别的小秘密没?再聊几块钱儿的。”秦祝丢开这个话题,“有没有哪儿觉着奇怪想让我改的,或者你想让我知道的,还有说不说都行的小事儿,都可以聊啊。”

他俩在一起,从来都是秦祝倾诉得更多,什么都乐意说。

丛简默默看着、听着,记着他的习惯和好恶,只觉着一切都理所当然,都很好,哪有“奇怪”的地方。

只怕让他不够自在呢,怎么可能让他改。

丛简认真地说:“你哪儿都好,不用改。”

“男人的嘴。”秦祝不是很相信地品了品,“真甜。”

丛简回吻了他一下:“都是实话。”

秦祝开开心心地猛rua他一通,总结:“都是傻子。”

丛简感觉自己又要犯困,忙想了想还有什么可聊的,还真有:“早上你问的,什么电影是不是雷扬出的力,我问他来着,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