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问。”找到他同学就能解决,当然要讲重点了,不会那么巧吧,有两个名校的付同学失踪,秦祝嘀咕,“夏缘男朋友叫什么来着?”

“叫付并奇。”丛简替他记着了,“你说人家名字不好记,是压根儿没往心里去啊?”

秦祝安心了。

付什么奇吗!就是他没错了。

啊,并……病啊!谐音梗啊!

竟错怪“马桶”了!

唉,丛简说得有道理,他应该做个开明的老父亲,吐槽归吐槽,不满意归不满意,儿女们的亲事总得记清楚一点儿。

太危险了今天。

秦祝抬手抹了抹脑门,跟丛简说:“我都吓出汗了。”

“自己吓自己。”丛简伸手摸摸,真见汗了,赶紧给他紧了紧衣领,“我陪你过去看看?”

“等一会儿吧。”秦祝决定对夏缘有点信心,“干吗,太紧了,我要无法呼吸了。”

“一会儿再着凉。”丛简冲他张开手臂,“来,躲进来。”

秦祝拒绝:“不去,你说我是胡思乱想,让我一个人冷静下吧。”

丛简耐心地哄他:“我说的是‘会不会想太多了’,哪说能你胡思乱想。”

“意思差不多,而且说不定你是记忆美化了。”秦祝决定为丛简“不信任”自己作一下,此事确实离奇,不怪对方,可不怪就不能作了吗?显然可以,无理取闹,“把‘胡思乱想’美化成‘想太多’。”

“没有,我记得清清楚楚。”丛简笑道,“还带栽赃的?”

“你来我往说了那么些,怎么可能都记清楚啊。”秦祝决定造作到底,靠“折磨”丛简缓解下内心的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