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秦祝更不乐意了,“说得好像我除了懒就是馋还娇气似的。”

“我可没这些意思。”丛简虽然在心里换着花样喊他,但喊的是那股可爱劲儿,也是偏爱他在自己身边懒洋洋的放松模样,“再说娇气哪儿来的?”

秦祝刚不由自主地在脑子里勾勒了一副被丛简背着走还有蛋挞吃的幸福猪猪图景,被自己的想象给惊到了,这才强烈拒绝的。

真能想!想的都什么!太娇气了吧!

其中的复杂过程描述也描述不明白,秦祝言简意赅:“没哪儿,顺嘴说的。”

“天天问什么都是没有。”丛简玩笑道,“不知道瞒我多少事儿。”

“这是什么,传说中的疑神疑鬼?”秦祝笑着用胳膊肘轻轻杵他,“这么爱我吗?”

丛简就想问问秦祝,他这胳膊肘在自己腰间捅咕捅咕的,是个什么意思,不想出门了?

“嘶,你的眼神。”秦祝老实地收回胳膊,“让我背后一凉。”

“什么眼神?”丛简放下手里拎的东西,轻拍着他说凉的后背,“我自己看不见,你给我描述描述?”

“好比每个理工人看着农大的猪猪的眼神。”秦祝认真地描述,顺便劝说,“我都已经是你碗里的了,咱不急于一时哈,先出门,比长辈晚到不好。”

行,不傻。丛简把他按到怀里胡噜了几下脑袋,低头在他脑门上亲了下,说:“先留个记号。”

秦祝被他结结实实地亲过,摸了摸脑门,假模假式地谴责:“好不道德,居然在猪猪上涂口水抢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