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简望着他的表情变幻,觉着可乐:“还说不是,脸都气圆了。”

秦祝自暴自弃地吐槽:“是啊我还带着‘稚气未脱的婴儿肥’呢,大伙儿肯定觉得我好特别好幼稚好不成熟。”

“怎么还说起怪话给自己听了。”丛简见他闷闷不乐的嘀咕,笑问,“没生气就不想搭理我了?”

“没有!”秦祝否认完,感觉自己也不是不能和丛简倾诉一下内心的担忧——说,不好意思,不说,不吐不快,“就是,你跟老姨那样说……”

丛简耐心等着:“嗯?”

秦祝是真的很担心:“她会不会觉着我还太小了经不住事儿没有迎娶你的资格啊?”

丛简被他的说法逗乐了:“这又是哪出,你非要娶的话,岁数好像还真不够。”

“就是一种说法!”秦祝一时想不出不那么文绉绉还能表达自己心情的词,“你领会一下。”

丛简不放过他:“哦,原来就是个说法,不是真心的。”

秦祝无语:“……我要开始生气了。”

“那你开始吧。”丛简笑道,“我保证从头到尾一个细节不落地给你记下来,方便你下回再生气了对比数据。”

秦·实验人·祝感觉有被内涵到,只得无效哼唧:“你好烦。”

丛简瞧着秦祝别别扭扭的模样实在心里痒痒,想要点甜头,便问:“不喜欢了?”

他也不怕秦祝说反话,这宝贝儿不会。

“我不知道。”秦祝抬手推开丛简靠近自己的脸,“让我好好理一理,独自——又来这手!”